第(1/3)页 “不可!”古嵬厉声道:“是药三分毒,这解药本来就是以毒攻毒!没中毒的人,吃了有害!” 他越是这么说,荆鸿越要拿任隽试药。 他挑唇一笑,答道:“没事,吃不死就行。确定我哥没事,你再帮他解。” 古嵬眼神阴鸷得像要杀人! 任隽咬紧牙关,死活不肯吃。 荆鸿手指掐着他的下颌骨,将药硬塞进他口中,接着去揉他的脖子。 这一揉,任隽颈间肌肉瞬间放松。 那腥臭的药丸滑进他喉中。 那味道,是他生平闻过的最难闻的味道。 都说尸臭臭,这玩意儿比尸臭还要臭百倍。 任隽干哕想吐,喉间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。 荆鸿捏着他的嘴,不让他吐出来。 一个弟子去取来水。 荆鸿接过水杯,灌任隽喝下。 等了约摸半个小时,见任隽没死,也没出现什么剧烈反应,荆鸿这才拿着解药去喂荆戈服下。 还要解除针上残留的怨灵,沈天予命人将荆戈抬出来。 他使了些比较残酷的法子,逼古嵬帮荆戈祛除残余怨灵。 折腾了一夜,荆戈身上的余伤终于解了。 他盘腿坐在床上,试着运功调息,身上封禁已经解除,他能感受到自己失去的修为和灵力开始复苏。 缓缓收起手臂,调息,荆戈对荆鸿道:“再休养几日,我就能喝你们的喜酒了,订婚日期不要拖延了。” “好。” 来不及休息,荆鸿就拿着手机,去隔壁房间给白忱雪打电话了。 这会儿天已经亮了,七点多钟。 白忱雪打小睡眠就不好,平时睡前都会关机。 最近却极少关了。 因为荆鸿经常不定时地给她打电话。 被吵醒,白忱雪并不烦躁。 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,下床去靠墙的壁柜上摸起手机,接听,回到被窝里重新躺下,未开口,嘴角已经弯起来了。 她笑着慵懒地喂一声。 荆鸿道:“好消息!” 白忱雪声音软糯,带着被窝里的热气,“这么开心?是大哥的伤有救了吗?” 荆鸿抬手打了个响指,“我的雪雪真聪明!” 不知为何,白忱雪心头微微一梗。 爷爷父亲哥哥都称呼她小雪,偶尔爷爷会喊她一声雪儿,唯独荆鸿天天雪雪长雪雪短地喊她。 还时不时地用大人夸小孩子的语气,夸她。 她想,果然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。 果然,女人还是要有除了父兄等家人之外的男人疼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