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手臂上的痛意伴随着她痛苦的喘息声传来,后悔如海水一般将他淹没。 “主子,药来了。”叶声在外轻敲房门,随后推门,将药送到他手中,立刻离开。 此时的贺锦兮已经熬过第一场毒发,正喘着气,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衫,贴着她的肌肤,带着丝丝冰冷,她下意识往封常棣的怀中躲了躲,便听到他哑着嗓音说道:“把药喝了。” 贺锦兮一愣,露出疲惫的笑容:“怎么在我的梦里,你还逼我喝药,我才不喝,那药太苦了,我……” 下一刻,她的双唇便被封住,苦涩的药汁从封常棣的口中渡入,趁着她不防备,滑入喉咙,苦得她眉头直皱。 待他退开,贺锦兮连连喘气,便见一碗药送到了面前,封常棣哑着声音问道:“是自己喝?还是我喂你?” “我……”换做平日,贺锦兮选择自己喝,但现在是梦里,梦里自然可以为所欲为,于是,她应道,“你喂!” 封常棣有些气,又有些好笑,顺势照着先前的法子,连着渡了几口药汁,最后再倒了一小杯蜜膏给她。 “封常棣,我冷。”她缩进他的怀中,舌尖的苦涩已经被蜜膏的甜蜜所覆盖。 闻言,他沉默了一下,抬手将香儿早已经备好的衣服拿过来。 “你给我换。” 他的手一顿:“你确定?” “在梦里,你就得听我的。”贺锦兮说得理直气壮。 封常棣无奈道:“你不要后悔。” “不过是在梦里让你办点事,有什么好后悔的?”贺锦兮的口气可说是嚣张得很。 封在腰间的绸带滑落,雪白的肌肤流泻而出,映入他的眼中,封常棣请叹了口气,闭上眼,轻轻解开她已经湿透了的中衣。 他想要快点为她换好,奈何闭着眼,总是有所不便,好在还算小心,这才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。待穿好睁开眼时,才发现自己竟将她中衣的带子绑到了外衣上,皱巴巴的衣衫扭成了一团,看得贺锦兮唉声叹气。 “原来你也有不会的事情啊。”贺锦兮的嘴里说得轻松,脸却已经涨红。 事实上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衣衫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后悔了。 第(2/3)页